J市跳踢踏的奏笛者

这个号多看一眼就会爆炸的程度

【迭卡拉庇安】猫猫最后都会死

  ⭕️私设(来源@翻车横走鱼 迭卡拉庇安贴贴oc警告

  ⭕️黑猫化迭迭与唯一的信徒的故事

  ⭕️愚人众的设定是公子手下的一个公款盗墓人,原蒙德人,负责在各国古迹淘淘乐,并在蒙德旧址淘到迭迭的剑,从此一人一剑浪迹天涯。

  

  深秋的璃月外面飘着雨,湿中透着寒。年轻的愚人众躲在北国银行休息室,披个从须弥买来的花样毯子,独自挨着暖炉,身子骨都烤得舒服酥掉。青年撑着眼皮看了一会儿小说便倦了,干脆把书往脸上一盖,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中午吃的摩拉肉好吃,大婶没让夹香菜就一点都不夹,大好人,下次还买这家,同事们都是卷b,妈的至冬人真可怕,抱着你们的女皇陛下溺死吧……上司失踪了好耶,小橘毛还没我大就查我业绩,给你脸了……趁我睡觉的时候世界能不能抓紧毁个灭……啊,好像看到苹果了,切下去就吸进去了……


  “喵。”


  “嗯……”


  听到陌生细小的叫声,差点被苹果吸进梦乡的愚人众手忙脚乱地拿开盖在脸上的小说,迷瞪瞪地从躺椅上坐起来,身上的薄毯滑到地上也没察觉。


  他揉着眼睛,好不容易从朦朦胧胧中看到从门口起地上多了两串梅花小印。不可思议地再揉揉眼,顺着小印便看到一只通体黑色的小猫矜持地蹲在他面前,一双青色的眼睛毫无惧色地盯着他,仿佛在它眼中那个体型更大,更具危险性的是它一样。


  猫不少见,但出现在他眼前的很少见。不知为何这类小型动物见到他都躲着走,哪怕是他手里有鱼干或肉条之类的招猫逗狗的玩意也得等他放下后躲远了,才敢围食物转几圈,确认他不在后才叼着跑掉。


  这只猫是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并主动找上门来的。是外面太冷了吗?他不由自主瞥了眼门口,带着雨的穿堂风吹得没关紧的木门吱呀作响。想不出别的理由,他也只能当是这样,一只被秋雨淋到受不了的小猫可怜兮兮地走到北国银行的门口,然后抱着猫猫小小的胆量走进大门,循着温度来到休息室,然后和看起来就好可怕还感觉散发着黑色浓雾的庞然大物共处一室。


  听起来就很可怜,他有点被自己的想象感动到了。


  如此想着,他不觉就伸出了手,打算把可怜的小猫抱起来到洗漱间好好洗洗,然后拿他的神之眼吹吹干,再搞点小鱼给它饱餐一顿。


  就当他抱到被雨水打湿的小小黑猫时,一股森然的感觉从头窜到脚底——冰凉而湿润的触感不带一丝生机的温暖,柔软但没有弹性的肌肉,横贯腹部的咬痕已经不再渗血,死亡的痕迹衬得依旧能活动的生灵更加可怖。整个身体上只有眼睛是活的,死死盯着他仿佛一直都在看着他,从几千年前就能看着,看他的祖辈在故乡生活繁育,生生死死再到他诞生,而他也注定将在这个目光中迎来死亡。


  “陛下?”


  “喵。”


  几乎是立即,他理解了什么,脱口而出的话语得到了手中生物的回应。


  随后他恭敬地把手中的生物轻放到地上,细小如笋尖的脚落到地上羽毛般轻悄悄的,一直望向他的青色湖泊更是矜贵得很。


  “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


  青色的眼睛依旧居高临下地盯着他,黑色的尾巴甩了几下,在地上留下几道不耐烦的水痕。


  猫猫什么也没说,但他能感觉陛下在斥责他的聒噪和失礼。


  无法,愚人众顾不上猫身上的雨水弄脏自己的衣服,只能把旧日君王恭恭敬敬抱到浴室,烧了些水,打着胰子将脏兮兮的黑猫洗个干净。变成猫的魔神自然不可能像真正的猫一样惧水,只是神色不动地允许祂的侍从为祂清洗。樊澈的注意力几乎被祂头顶的一双耳朵夺走,一些微不可查的情绪被那双耳朵表露得相当明显,当他得到允许冲洗到腹部的伤口时,黑猫会微微向后扯了扯耳朵,间或觉得舒服两只耳朵稍稍放平,被水珠冲到耳尖时两个小三角还会不自主地弹了弹。


  死掉的猫猫和已故的君主吗?


  蹲在地上的樊澈看着被他擦干后细细喝着温牛奶的“生物”后知后觉地感到惊奇。


  好像也不错,或许他应该考虑把愚人众的工作辞了,带着猫跑到哪个村子里躲一辈子。到哪里好呢?璃月吗?轻策庄好像还不错,就是山太多了,离璃月港还远,可能要好久才能去买一趟猫喜欢喝的牛奶。稻妻吗?绀田村离城近,不过好像有很多狐狸……狐狸会吃猫吗?不知道但万一呢……这样的话那须弥也不行,野兽那么多个个都能一口一只小猫……


  果然还是蒙德吧。


  思来想去,樊澈想到了他儿时的故乡。


  清泉镇就很不错,每天都有新鲜的兽肉和牛奶,离城里也近,猫猫也很多,邻里多是猎户,性格直爽事儿少……


  似乎感受到看向祂的目光过于专注,魔神抬头睨了樊澈一眼,把他从妄想中看醒了。


  他脑子不清明,旧日的君主在自己本有的领地上安心度日实在是侮辱。


  想到这里,愚人众不得不因为计划破灭而长叹一口气——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容纳他和一只猫。


  看到他不自觉的叹气,黑猫停止进食,舔了舔嘴边,歪了歪头,显露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随后便不再想,原地打了个哈气,抻了一个懒腰,黑色的小小一团变成了一个黑色的长条。


  “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青年单膝支地,伸出一只手,侍奉君主一般询问着黑猫。却没想到他的君主梳理了几下毛发然后踱着步子凑到他的手前,湿冷的鼻头闻了闻他的指尖,随后轻轻用毛绒绒却不带温度的头轻轻顶了顶他的手心。


  樊澈几乎当初愣在原地,还没等幸福的因子传遍全身,刚刚还在一舔一舔地喝牛奶的黑猫便摇了摇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


  可一开始他就知道猫是死的。


  一如他知道青色的飓风已在古老殿堂中消散了千年。


  “我的臣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跪在死猫前,身后是他君主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青色的幽灵走到他的身侧,同他一起凝视面前的尸体。


  “那只猫的先祖曾在我的城墙边受我庇佑而活,暴风护佑着它们不受野兽獠牙之扰。飓风消散之时,我的臣民们被微风接纳,唯独它们被忽略,未有人为它们说明一切,它们也应不懂为何护佑它们的飓风在头顶消散。”


  “我未想过千年后依旧再见到它们,也想不到再见到时是在璃月的街头,它们最后的子民被恶犬咬穿了腹部,同污浊的雨水一并流落。”


  樊澈复杂地望向站在他身旁的君王,暴风之主只是站着,祂眼中青色的暴风在流转,好像顺着祂的目光,这只幼猫的灵魂能溯着时光安息在永不停息的风声中。


  “它们为什么会来到璃月?”


  “我唯一的子民,原谅我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或许是有人收养,或许是去流浪到此处,或许它们也曾盼望飓风再起,带他们回到故乡。”


  “我曾向我的子民许下万世护佑,而我却只是一丝残魂,唯一能做的却只有拖着我已逝子民的身躯替他清理遗体,享用他从未享用的飨食。或许他们也早已忘记了曾被头顶万丈的飓风禁锢与保护。”


  “告诉我,人类,他们忘记了吗?”


  “他们忘记了,我的陛下。”


  他从没有任何理由欺骗他的君主,哪怕此刻。

他的君主强大而美丽,却只能独属于他。


  “把他带到我的故都安葬,然后在它身旁为你掘一个坟墓,你死后要带着这把剑作为最后的臣民,埋葬名为迭卡拉比安的君主。”

  

  雨停了,夕阳照进窗格,绚丽的霞光透过身旁的残魂,昔日笼罩故国的暴风被纤弱的夕照轻易透过,只有那对青色的眸子融不进任何华美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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